发表会的倒数第二天,会场布置与行程确认如火如荼。余经理带了几张草图与布样来到公司与设计师们开会,希望设计师们提供意见。
得救的同事们跪下抱着余经理充满力与美的大腿痛哭(有人趁机),平身之后,对于这些笔法朴拙却个个独特的包装设计图很是惊艳,纷纷向余经理打听这个人是谁、哪里找来的、有没有作品网?
余经理嗯嗯啊啊阳婆婆了半天,只说是他朋友,并说他从现在开始要请假帮他朋友,发表会前会将五十二个包装带来,有事请随时联络他,请大家继续加油。
说完,余经理就踩风火轮走了,同事们愣了下,随即吼吼吼地冲回工作岗位上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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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爱的小房间不够大,余新伟将客厅窗帘拉上,挪出个空地,把裁缝机与材料都搬出来。
将材料分好,从打检布开始,专注地开始动作。没想到刚做好个耳环的小袋,门铃就响了,让他挫了下。
环视客厅的战场,原本想装死不在继续做,但门铃简直比国王还卢小,卢到最后还有节奏。
余新伟不得已,只好跑到门边,拉开条缝,然后门被毫不客气地推开,余新伟向后翻滚在地,他眼镜歪了,双手撑着身后的地板看向门口的两个逆光人影。
“嘿!支援!”对余新伟咧开灿烂的微笑,q将大大的太阳眼镜摘下,双眼有风尘仆仆的疲倦痕迹。
余新伟抓住q的手起身,注意到两人背着的轻便行李袋。
“你们……刚下飞机吗?”
q笑着把余新伟的眼镜戴好。“抱歉,余经理,国王最近忙着交接,我们就先过来了。”
交接?交接什么?等等,总部的人都这么机动性吗?余新伟还没来得及疑惑,就听ellen边关门边碎念:“国王明明只有叫我来。”
“我怕你帮不上忙。”
“坏爷尼!等下你就知道爸爸的厉害!”
“什么“坏爷尼”听不懂,谁是我爸爸!脸皮真厚,刚刚还在飞机上偷吃我鳗鱼!”新仇加旧恨,q掐住ellen的脖子,坐了十小时的飞机,越累越有精神,两人吵吵闹闹起来。
余新伟丈二金刚狼摸不着头绪,总之是先将两人分开。被余新伟拎住的ellen往旁看,哇呜惊呼。
“这、这是?”显然还没人告知ellen来这里要做什么,他惊讶地看着宛若小工厂的客厅,他过去,拿起余新伟刚做好的包装,不可置信地转头。
“这是你做的?”
这似曾相识的问句让余新伟背脊发冷,他虽然没有逃避地看着ellen蓝得发亮的双眼,却还是忍不住觉得被羞耻从脚底开始侵犯。
“不回答那就是默认!真没想到!你个大男人!竟然会做——”话还没说完,ellen就被q干拐子。
“你想说什么?”q没好气地插着双臂挡在余新伟前面。
“我是想称赞他很厉害……”ellen捂着腰子很委屈。
“喔,是吗?但我认为我们应该少废话做事。”q回头。“余经理,快做吧,你可以交待我们做任何事情。”
看着q,余新伟点点头。他请ellen裁切打好的布料,让q帮他做包装的后续加工,而他就负责主体的缝制。
时间很赶,除了偶有机器的声响外,没人说话……除了ellen。
“啊,好怀念,我以前也帮过我奶奶这样裁布,或是她织毛衣时,我在旁绕毛线。”
q已经习惯了ellen的自言自语所以继续埋头苦做,余新伟则耐心地跟着闲聊:“奶奶?”
“嗯,独自把我拉拔长大的奶奶,我唯的亲人。”
缝纫机的声音停了下,接着又继续。“她现在还好吗?”
“她现在住在天国,应该是过得不错。”
“啊!抱歉……”
“喔不!不,别在意这个。”ellen抓抓冒出胡碴的下巴,想了想,决定来转移话题,啊了声开始翻行李袋。“国王要我给你东西。”
“什么东西?”余新伟纳闷。
“他的照片,之前纽约的“adalia”发表会上拍的,摄影师将他拍得又高又帅。”
余新伟差点车到手。“我干嘛要他的照片!”
“呃,他说要你换掉房间的那张海报。”
余新伟呐呐半天,只得憋红着脸赌气疯狂车布。
“找到了!”ellen从包包里抽出张照片,随着他的动作,另张照片跟着被抽出,飘落到余新伟的脚边。
余新伟捡起来看,上头有国王和ellen还有q,中间着位笑眯眯的灰发亚裔中年男子,余新伟知道他,他就是董事长,他们口中的boss。
而且就算余新伟不知道他是谁,照片上也用奇异笔画上了四个人的名字。
“q、king、boss、ellen……“ellen”?这不是……”女生的名字吗?他直以为是a开头的“allen”?
ellen指指自己。“是我啊,啊,ellen原本是我奶奶的名字啦,她过世后,我才决定叫ellen的。”对余新伟的疑惑习以为常,他咳咳两声,又说了:“谁说男人就不能用ellen,我是男人,我叫ellen,ellen就可以是男人的名字……这是国王跟我说的。”
“哈哈,很像他会讲的话……”看ellen竖起大拇指笑出口白牙,余新伟笑得眼睛酸涩,拿下眼镜揉揉眼,放下手就看见ellen抱头崩溃。
“不——裁歪了!怎么办?没关系吧?点点而已,没关系吧?”
“搞什么!给我看!”q抓狂地冲过去。
余新伟这才确定,ellen只继承了奶奶名字,没继承到奶奶的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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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二十八号,晚上七点半,“adalia”底下的副牌“ia”春夏配件发表秀在台北展演二馆登场。
当天除了交流酒会之外,重头戏当然就是引领新品出场的model走秀。
八位来自五大洲的model,穿着剪裁俐落的单色服饰,穿戴着由台湾设计师所设计的时尚配件。富节奏感的音乐搭配每段过场时投影在伸展台后的影片,影片纪录了配件的制程,减碳的生产方式、与困苦地方居民的合作与互动,带出品牌有机的概念。
焦点全在台上,昏暗的台下,余新伟靠着墙在最后方。
当八位model同走出来时,台下响起如雷的掌声,闪个不停的镁光灯就像钻石般,也像炫目的烟火,宣示这场发表秀的成功。
无论是在后台或台下的同事们都大大松了口气,然而对于余新伟来说,现在才要开始紧张。
他在暗处冷汗直冒地看着明亮的伸展台四周,八位model正走下台,由工作人员的手中接过今天凌晨才全部做完的立体包装袋,交给有下单的贵宾。
贵宾将它们拿在手上,脸上是什么表情呢?
镁光灯似乎造成他眼睛过度曝光,耳边只剩自己的轰隆作响的心跳,平常作息正常的他,熬夜的不适感全面袭来,头晕脑胀,感官几乎快要当机。
不,他想看,想看清楚。
余新伟捏捏眼头,忽然只手牵上他异常冰冷的手,他吓了跳。
“终于赶上了。”
男人抬眼对他勾唇笑。
“嗨,还好吗?”
35.
伸展台晕染过来的浅浅馀光让余新伟看见感觉好久不见的人就在身旁。
他似乎刚跑过来,气息未稳;穿着袭合身的黑色窄西装,内搭暗褐色的v字翻领衬衫,时尚的穿法而不失正式。他每次呼吸,余新伟就能感受到那既陌生又熟悉的man气正缓缓从黑暗中缠绕住自己。
是活生生的国王。他激动到在国王面前却定格了,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手没有被甩开让国王略为惊讶,也打从心底松了口气。看来余新伟回覆mail的那天真的没有喝醉。
“你的手怎么比我还冷……”
话还没说完,余新伟的动作让他口气又提了上来。
将头抵在国王的肩上,余新伟从鼻息间沉沉叹气,整个人好像很累很累。
国王靠在墙上不敢动,空着的手犹豫了下,最后还是抚上余新伟的脖颈,轻轻在他的发与肌肤间来回安抚。
所有的焦点与喧闹都在前方,他们隐在处巨大的播放器材边,被阴影遮掩,有种只剩两个人的寂静错觉。
国王缓缓抚着余新伟,心底有种细细小小的针在扎的感觉。侧头靠着余新伟,细细感受他的消瘦与疲惫,感受他的惶惶不安。
听见伸展台周遭传来的骚动,国王收紧和余新伟交握的手,看着前方,将唇抵在余新伟的耳边轻语:“做得很好,辛苦你了。”
听见国王这么说,余新伟抬头,转身随着国王的视线望过去。
瞬间,他就能看见了。
随着浪潮般的人声涌入他的世界,贵宾们惊喜的笑容也映入他眼中。
穿着高雅的她们并不急着打开包装检视配件的状况,反而对于自己与他人不同款式的包装津津乐道起来,互相交换欣赏。
“好可爱,这手工的吗?”
“这什么?怎么跟型录上看到的包装不样?”
“还满有质感的耶,我刚好缺个化妆包,这尺寸刚好!”
“嗯,我这个比较小,拿来装卫生棉好了,欸你的颜色好像比较漂亮,借我看……”
战战兢兢地听着那些夹杂笑语的评论,看着些没下单的宾客纷纷向工作人员询货,眼前的气氛好得让他难以想像,不,也或许是抱怨不会当场说……但是话题性应该有带起来了?
总之他做的那些东西……让贵宾们是高兴的?
憋太久的气泄,余新伟脚软手软,国王眼明手快地扶住他的腰,撑着他。
“要不要先回去休息?”
余新伟虚弱地摇头,双眼还直视着前方,嘴里喃喃:“太好了……”
“我不是说过我的眼光不会出问题吗?”
“谁知道你的眼光哪里买的有没有过期臭酸……”
“什么?”
“对不起。”知道自己没有立场,余新伟乖乖垂头道歉。
“不用说抱歉。”国王仰天叹气,揽着余新伟的腰顺势将他转半圈拥入怀中。背抵着墙,只腿微弯插进余新伟的双腿间,腰紧贴着彼此的,让两人之间没有空隙。
整个人压在国王身上,他双手抵在国王的胸前,紧张得想拉开些空间,却给国王双手捧住脸,被逼迫与国王对视。
国王的单眼皮锐利依旧,此刻却连眨眼都那么温柔。
“walden,i”m proud of you。”
被称赞总是开心的,但国王说的特别让他感动。眼眶些微发热,想望向别处转移注意力但是头被扳住,他只好盯着国王的嘴唇看,没想到盯就盯出问题,那双唇在暧昧不明的光线中竟看起来特别美味。
余新伟咽下分泌过的唾液,因为熬夜而虚弱的心脏竟鼓动飞快。他捂住嘴,不能转头只好紧闭双眼,不去看眼前扰人心神的妖孽。
“你干嘛?”国王看着他又弯起的小指低笑,双手施力不让余新伟转头。
“你、你先放开我啦,会有人来。”虽然这里很隐密但也不要把脚插在他腿间好吗会磨擦到噫噫——
“不放。”国王看着余新伟颤抖的睫毛,说:
“除非你亲口说你要跟我在起。”
“啊?我、那个、我那个……前两天不是已经用email跟你说了吗……”别张眼,看不见就没事!
故技重施,国王用手指撑开余新伟的双眼,脸向前靠得近。
“那是讲公事然后“顺便”回答的,我要听你亲口说——”
当国王讲到“说”那个让嘴形微微翘起的字眼时,余新伟感觉自己被股强大的man气漩涡卷入,他无法控制自己,侧头覆上国王的唇。
忽然被亲,国王吓到忍不住缩了下,岂料余新伟不只吻他,还张嘴含了口。
缓缓从国王的唇离开,余新伟双迷蒙的眼与国王对视,直到看见国王舔唇的舌,余新伟才回过神来。
“呀啊啊啊啊啊——”
自己去亲人的余新伟两手乱甩吓得半死。
“对、对不起!我只是整天都没吃什么有点饿而你的嘴唇好像刚吃过油鸡腿样闪亮所以我——”
还来不及为巨兔的首次献吻而心跳,国王就被余新伟好像亲到马桶盖样的表情给激怒——但是又想到余新伟主动吻他,心情就又瞬间变得有如裸体徜徉在羊水般自在欢愉。整个情绪转换的过程不到三秒……好吧,他想他已经习惯被这个人弄得又气又好笑的了。
到头来,不是余新伟习惯了他,而是他习惯了余新伟。
伸手勾住余新伟的脖子将想要落跑的巨兔抓回来,国王不经意用脚顶了下余新伟的胯间,让余新伟娇吟声软倒在他身上,从喉咙深处发出的低哑笑声彷若诱人的邀请:
“你吃这样就够了吗?”
理智软了,下面就硬了。
余新伟看着国王眼底闪着微妙的光,吞了吞口水。
四脚兽永远找得到地方栖息。
狭窄幽暗的布景隔板间,还听得到外头的喧闹与音乐。
背抵着墙,余新伟彻底明白原来国王才是饿很久的方;嘴唇被含被咬被碾压得湿润红肿,连不由自主溢出口的呻吟都被吞没。
国王的吻对个纯情郎来说太过刺激,他虽然很有诚意地伸出舌想回应国王,但接吻的换气时机简直比游泳还难懂,让他差点无法呼吸。幸好国王很懂,在余新伟颤抖着即将灭顶的瞬间,国王放过了他被蹂躏够了的嘴,转而亲吻他的颈。
余新伟大口喘气,胸腔起伏剧烈,随着国王的的手伸进他的衬衫里,喃喃念着你变瘦了,余新伟羞得手掩面,手抓着国王入侵的手。
“这里会有人来。”
“那要停下吗?”
余新伟红着脸,顿了下,摇摇头。
“那我们速战速决。”
国王舔唇,将余新伟的衬衫连着内衣往上拉,露出他精壮勤练的腹部与胸膛,随急促的呼吸而起伏、颤抖。
“拉着。”
“欸?”
国王吻他的唇角,哄人似地说:“快,自己拉着。”
这么羞耻的动作,他不懂自己为什么要听国王的话,但是他就是照做了。
西装外套被褪到手肘处,余新伟拉高自己的衣服,颤抖地让国王低首亲吻他的肌肤。
藉着外头照进来的微弱光线,国王看见那条金色的小项链就躺在余新伟的锁骨上。
“你直戴着?”
“嗯……”
国王赞赏般地吻了他下,手也没闲着,手紧箍他的腰,手隔着西装裤轻揉余新伟肿胀的性器,惹得他腰弓了起来,不禁软软地将头抵在国王的肩上。
手顺势往上,灵巧地解开他的皮带,裤子没了支撑滑落在地,冷空气让余新伟夹紧双脚。
“你的腿毛好少……”看见余新伟穿着白袜的双长腿,国王觉得裤裆里的东西正在逐渐壮大。
“啊?我也没办法,天生就很少啊……”余新伟下意识地扭动想要藏起自己的双脚。
“其他地方也是吗?”
“你、你上次不是已经看过了吗?”他不想谈论什么体毛不体毛的啦!
“上次太兴奋了我没看清楚。”他的坦率让国王笑了。
随时会被人发现的恐惧越来越扩散,但性器却越胀越大,前端似乎还流出了液体沾湿内裤,不管是何种液体,湿裤子总是令人倍感羞耻的。没想过自己有这么疯狂的天,余新伟低着头用衣服掩面,脸红得快要血滴子。
视觉被掩盖,其他感官就被放大。当国王坏心地用他那包磨蹭余新伟时,余新伟就像被电到样抽了下,忍不住羞愤地用粉拳给他捶捶,让国王的鸡皮疙瘩又来助性。
嘴上说要速战速决,但看见余新伟被他弄得又羞又憋又舒服的脸,国王就忍不住想延长这场交欢,却在听见外面主持人传来“酒会开始,请各位嘉宾尽情享用美食”的声音后,心里啧了声,两手大拇指将余新伟的内裤往下勾。
握住余新伟弹出的雄伟性器,他吻着余新伟的耳际,嗅着那干净的汗水味道,国王的气息也逐渐不稳。他想解开自己的拉链,却让余新伟给阻止。
“我帮你。”
国王手撑在他背后的墙上,轻喘着气,歪着头似笑非笑。“你?”
余新伟低着头去拉国王的拉链,国王可以看见余新伟粉红色的耳根,于是就这么等着余新伟接下来的动作。
余家的小孩都是有礼貌的孩子,其实跨年夜那次余新伟是觉得有些理亏的……至少别再让国王觉得他是单向付出了吧?单向的关系么容易消失,他是知道的,而他不想让国王消失。
国王低头看着余新伟不熟练地帮他解裤头,颤抖的手拉下拉链,迟疑了下,伸手进去握着他已经胀到发疼的阴茎,笨拙地上下套弄。
“这样有舒服吗?”第次做服务业,余新伟很紧张。
这是巨兔的报恩啊。国王眯起猫般的眼睛,用吻回答他,灵活的舌头缠得余新伟气息紊乱,四肢发软,手上的动作也逐渐停下,改而抵住国王的胸。
“嘿,不要停啊。”国王边吻他边笑。
他是故意的!余新伟来不及羞愤,就被国王抓住手,往下探去。
“我教你怎么做。”
国王挺腰将两人温热的性器贴在起,要余新伟握住它们,国王抓住余新伟的手腕要余新伟动。
打手枪是爽的,两只枪起打爽度就倍增。性刺激让余新伟本能地摆动腰,就算国王放开了手,余新伟还是喘着气继续抚弄,甚至还会举反三,想起看过的历史剧,照着魏忠贤转手珠的动作,将手伸到国王性器的根部搓弄阴囊,惹得国王闷哼。
余新伟眼神迷蒙地盯着国王好像也很舒服的脸,忍不住亲吻国王的眼角,国王偏头咬住他的唇。
因为太舒服了,脚软到不行,余新伟得靠国王搂着他的腰才能勉强直,打手枪的工作也转交给了国王,国王的手指是让他无法思考。
布景的隔间内因为有机器运转的关系所以温度较高,尤其现在他们做的是热的事情,余新伟像泡太久的温泉,软软挂在国王的身上,咬着手指不让自己的哼哼哼太大声。
“可惜这里不是个做爱的好场所,下次……”
“嗯?”余新伟连发出“嗯”的声音都勉强。
“下次,你想要被我进去,还是进入我?”国王调情似地对他轻声耳语。
余新伟的脸再次炸红,呐呐半天说不出话来,只是听见国王的用词,他就觉得某处搔痒了起来。而国王的动作逐渐变慢,软性逼迫他回答,惹得余新伟泫然欲泣,只得将脸埋入国王的肩窝,断断续续地说:
“我想要你进、进来我……”
国王低笑着吻他的耳朵。
“我很期待。”
当国王加快了抚弄的速度,余新伟感到巨大的强烈快感从下腹部直冲上脑,哼唧声,阵阵在国王的手中射精。
而国王也给他在耳边这么叫,鸡皮疙瘩推波助澜,下腹紧跟着射了。
当余新伟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坐在地上,衣服都已经整理好了,而国王正衔着愉悦清爽的微笑,拿着纸巾帮他擦汗。
“让我们来请萧伯誉萧总经理来为我们说几句话……”
外头的主持人还在讲话,切就像梦样,失序的梦。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余新伟心跳加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
“打野战很刺激吧。”
“讨厌啦!”
国王心情很好地任余新伟打,听见外头萧总传来的声音,他起身,整整领子,像余新伟伸出手。
“走吧,该出去了。”
余新伟看着那只手,抬头望着国王。
激情退后,他眼里有些许迷惘。
“你确定……真的要我吗?”
国王弯腰抓住他的手臂,将他拉起。
“我只说最后次,walden。”
国王盯着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字字讲得清晰。
“you”re the man。”
说完,国王叫他献吻,他傻傻地亲了国王的脸下,国王满意了就往外走,剩余新伟在原地,想着国王的意思,不禁红了眼眶,低头腼腆笑着。
他整整衣服确认自己全身上下看不出刚打过野战,正准备出去,忽然外头传来热烈的鼓掌声盖过了萧总的声音,让他顿了顿脚步。
“各位贵宾,藉此机会,让我们欢迎新任的总经理为我们说几句话!”
新任的总经理?
在他行尸走肉的期间,错过了什么吗?怎么会?余新伟纳闷地推开隔间的黑布,探头看向台上,这看,差点让他撞倒整个布景。
伸展台上的镁光灯依旧闪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