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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夏蓦地抽回手,“关掉。”
    这下轮到江浔不干了:“你自己看爽了就让我关……要不你先出去。”他还什么都没看到。
    “江浔——”
    与此同时,十二点的钟声响起,窗外噼里啪啦是鞭炮烟花的轰鸣,火树银花照亮天际。小电影的场景不知何时从浴室切换到了卧房,镜头拉到近景,而男主角正把姐姐的双腿压到两侧,一根硕大的性器驰骋在她两腿之间,两个姐弟干柴烈火彼此动情呼唤对方,要命的是叫的还不是名字,而是“姐姐”与“弟弟”。
    注意力在新年的午夜十二点却前所未有地集中,两个人看着屏幕里的动作戏,好像窗外大年夜的喜庆喧嚣是姐弟二人做坏事最完美的保护色,只要隐藏在这份充满人间烟火气的喧闹下,那种有悖人伦异于世俗的小禁忌,就得以苟活。
    谁也没发现,两人身体的一侧,这一刻已经紧张地贴在了一起,江夏咬住下唇,江浔的喉结轻滚。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并不算二人的性启蒙,却又真真切切是两人对于“性”这个认知上的第一次。如果没有这份好奇心,没有酒壮人胆的迷糊,没有大年三十的热闹掩护,但凡少一个因素,他们都不至于硬着头皮将这片看下去,而现在他们不但看了,还提前收获到了更超前的认知,是对于禁忌的……性快感。
    荷尔蒙的原始冲动,仿佛被窗外绽放的烟花点燃,在酒精的催化下发酵。
    室内室外,是动与静的鲜明对比,姐弟俩虽然一言不发,却目不转睛。
    江夏揪紧了脚边的被子,即便觉得羞耻,身下依然随着“弟弟”的一记记凶猛冲刺收缩。
    有水打了出来。
    她能感觉到,内裤已经湿了。
    只是每当镜头切换到男主的脸,她就有种“累觉不爱”的烦躁,可是听见那一声声“姐姐”,又忍不住联想起自己的身份,想着明明是亲生的姐弟,却能这样激烈地交媾承欢,她脑海中就有那么一个地方的邪恶欲望,开始隐隐叫嚣。
    想试试吗?
    真的那么舒服吗?
    姐弟……真的可以吗?
    可怕的是,酒精上头的大脑,更殷勤地为她作出了一个决定,把片中男主角的脸,换成了——
    江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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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姐弟看姐弟小电影,你们看人家姐弟。
    08.泼墨
    那个年龄当然不应该喝酒。
    但是大过年的,图个热闹也图个阖家欢乐,父母往往会允许孩子们“喝一点”。江家的规矩一直都不怎么严,在今天之前,江夏和江浔喝酒也都不是第一次了,当然知道自己的酒量在哪里,何况长辈都在,也没哪个小辈真的敢托大,所以,姐弟俩谁也不能说得上醉。
    只是酒精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就算它没有让你意识混乱,也能麻痹你的神经,降低你对周遭事物的敏感度,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可往往是一个慌神之间,一切的走向就都不一样了。
    放在这一天,就是模糊了她的“界限感”和“真实感”,江夏的意识游离,哪怕冷静如她,对于自我的克制都变得薄弱了许多。
    视听的双重刺激下,本能的欲望高涨,她模模糊糊地开始代入角色幻想。
    恶心吗?
    ——对于与自己朝夕相处15年的弟弟抱有男女之间才应该有的冲动。
    大概不适应还是有的,但真的让她去想,身边所有认识的人里,却没有几个比江浔更“干净”的男生了。她了解他,知道他的喜好脾性,熟悉他五官的每一寸线条,凭良心说,江浔其实是个女生都会喜欢的模子。
    没关系。
    就偶尔一次,在自己脑海的臆想里放纵一回,体验突破禁忌带来的刺激,是欲望驱使的人的天性。
    何况他就在身边,距离如此之近,肩膀还烙印着他的温度,耳朵还听得见他的呼吸。
    屏幕里的角色渐渐变化,少年的脸是山间的月,初春的泉,冷冬的雪,即使出现在这样的场景里,也仍旧带着一种利落的清冽,有汗珠随着他鼻梁的弧度滚落,眼尾蕴着红,耳尖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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