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抬头:“你喜欢看漫画?”
“嗯,有空的时候就会看,还是台湾方便,租书店很。”国王看完本又接本,似乎在补进度。
盯着国王看漫画像在看原文书的气质,又想起刚才国王在租书店像在巡视国家图书馆典藏书籍的气势,余新伟整个人怔怔的。
世界是不公平的。
就是有人可以打从是颗胚胎开始就很man,有人从颗胚胎开始就注定翘小指。
低头看向自己弯起的小指,连着手背形成秀气优雅的线条,余新伟叹了口气,看国王研读漫画正专心,他放下man杂志,走到爱的小房间里。
过了会儿,国王发现客厅有点小lonely。
“walden?”
没人回应,放下漫画,国王走到卧室看了下,浴室也没人,于是他走到走廊尽头那间房,那间宛若异次元的房间。
不自觉地在房门口深呼吸,国王转开门把。
开门,道粉红色的光射了出来彷佛要超度他,国王静静在房门口习惯那阵气息,才踏入铺着hollo kidding地毯的房间。
他看见余新伟坐在充满粉红色收藏品的房间角,背对着他似乎在做些什么。
国王边走向余新伟边好奇地左右张望,到余新伟身后,才弯腰问道:“你在做什么?”
余新伟吓了跳,回头才发现国王进来了。
想必是这房间的气场太强削弱了国王的man气,不然他怎么没注意到。
国王坐了下来,手撑着头,盯着余新伟手上的动作。
“这什么?”
“拼布。”余新伟边缝边回答,顺便确认下矮桌上的设计图稿。
眼角馀光瞄到几个精致的布制品,国王拿来细看,随口问道:“你做的?”
余新伟没说话。
这布包做得还真细,设计得很有巧思,应该是买的。国王正这么想,却听见耳边传来小声的回答:“我做的。”
国王愣了下,不可置信:“真的?”
余新伟放下针线,扶扶眼镜,耳朵好像有些难堪的红。
“这些全都是?自己设计的?”指着旁摆整齐的布制小物,国王看余新伟点头,像发现新大陆样,笑着说:“这是除了你本身之外,经营的副业?”
余新伟瞪国王眼。“是兴趣,就跟你会看北斗神拳还有草莓百分百样。”
没理余新伟,国王兀自惊奇着余新伟双大手竟然可以如此细腻。
“难以想像,做得很好!”
商人模式的国王拿起几个从来没见过的型的包包,内外看了遍,想着这小物单卖可能利润不高而且发展性不长远,但造型却可以与商品结合创造独特话题……脑中瞬间跑了几个点子,又对了余新伟的巧手赞赏几句。
“可以想像这次的新品牌底下的新品为什么如此优秀,你定给了不少意见吧?walden,你就算到产品开发部门也可以发展得很好。”
从来不吝息称赞的国王直讲着,直到发现余新伟都没说话,只是红着耳朵,感觉有点无所适从,才停下。“walden?”
余新伟藉由抓头的动作挡住国王的视线:“你、你别称赞个不停,这又没什么……而且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why?这很好啊。”
国王哪晓得余新伟从小到大做这些小东西都没跟人分享过,首次斗胆与人分享就获得极好的评价当然受宠若惊外加惊吓过度。
国王将那些东西归位,坐回原位发现余新伟还在那边缓缓抓头,时好笑,拉下他的手:“你在害羞?”
余新伟时不查,睁大眼抬起头来,脸红无措的模样尽收国王眼底,让他顿时也楞住了。
松开手,让巨兔咻咻缩回旁。
气氛有点凝结,视线里的粉红色似乎鲜艳了。
下意识搔了搔心脏的位置,国王咳咳两声打破僵局:“或许你可以放上网路的通路商卖看看?你会知道我不是在骗你。”
闻言,余新伟搓着耳朵思考,随后摇摇头:“不行,那这样接触网路的时间会变长。”
“嗯?”国王不解。
“我爸说,网路害人,叫我非必要不要上网乱看。”
国王加不解。“那你工作什么的总会用到网路吧?”
“工作时可以用,但其他就不会。”
超级不解。“那你想找资料的时候?我是指,自己想知道的小知识之类的?”
“我爸说去图书馆。”
“图书馆?你爸?”国王已经微微提高音量了,他无法想像现代有人查资料的优先选择还是图书馆。
余新伟点点头,似乎想到什么往事抖了下:“嗯,我爸,满严厉的。”
脑中浮现个拿鞭子抽打余新伟的壮汉,国王缓缓开口:
“该不会,你到现在还是个处男也是因为,你爸?”
你爸啦!愤恨的余新伟的回答是发射只巨型hollo kidding布偶到国王脸上。
11.
“我洁身自爱有什么不对,请不要将处男直挂在嘴上好吗?”余新伟连脖子都红了。
抬手挡住攻击,国王顺势单手尻住那只大kidding,坐到余新伟身前,脸真挚虔诚:“你真是个很……特别的人。”
余新伟瞪他,将大kidding抢过来抱着,看向旁:“处男又怎样,我爸也说他这辈子只有我妈个女人……”
看着对父亲的话深信不疑的余新伟,国王忽然想起开朗的爸爸说过的句话:“熙晋啊,爸爸跟你说,男人说谎是不对的,但结婚后,男人说实话是该死的,明白吗?”
“还、还有我弟也是!他大三了,他也是啊!”看见国王脸凝重,余新伟连忙把他那沉默寡言的弟弟也拖下处男水中,来证实处男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谁跟你说你弟是?”
“我弟。”余新伟想到弟弟,神情柔了下来,又补充:“我们昨天通电话的时候,我确认过的。”
看着好像是因为他的关系而开始对处男身份感到不安的余新伟,国王又想起爱笑的爸爸说过的句话:“熙晋啊,爸爸跟你说,珍惜家人是很重要的,所以有时候你要仔细观察,家人想听什么话的时候,就该说什么,这样才会家和乐。”
虽然不知道余新伟在家人面前是不是也开着钢弹,但看见余新伟的表情可以推测,他跟弟弟的感情或许不错。
“你跟你弟感情很好?”国王问。
说到这个,余新伟下意识挺胸:“好得不得了,他小的时候还说要成为像我这样的……男人……”在国王面前讲到“男人”两个字,不知为何就心虚了。余新伟挺没久又泄气地弓起背,抱着kidding小小沮丧。
或许真有这种人吧,在外头按照精英文化生存,钢弹里坐的人却有些单纯,意外保守。
他想这应该不是人格分裂,只是因应生态环境不同的模式切换。
是做了少努力才有今天的成果呢?
国王手撑头,抬高手揉揉余新伟的发。
“像你很好啊,你弟从小就很有眼光,有没有兴趣以后也来公司效命?”国王浅浅笑。
头顶的陌生触感让余新伟全身僵硬。被摸头明明是很舒服、很令人安心的件事情,却自从他长得很高很大之后、却自从他出社会后,逐渐忘记了这样的感受。
国王倒是很常摸他头啊……余新伟被摸得两眼蒙蒙,呼呼呼地瞬间很想往国王的怀里钻,在理智线即将被man气割断的那下秒,却听见国王彷佛在沉思什么的声音:
“处男……那总该自慰过吧?”
看见国王若有所思地看向他某个部位,余新伟猛地挥开恼人地精的手,用kidding遮住下体倒退噜。
“你你你你这是性骚扰!”
国王失笑。“嘿,身为你的朋友兼上司,我只是关心你的身体状况,你知道根据某国研究报告指出,欲求不满会影响工作效率的。”
解释完,国王看着巨兔脸上还有些微警戒的表情,大概猜得出来,余新伟可能又意识到他是“同性恋”这点。
想了下,又说:“我跟ellen他们也常聊,男生之间,这种话题很普通的。”其实也没有很常,其实也不会很普通,只是他想知道余新伟到底“洁身自爱”到什么程度。
国王浅笑出两颗无害的小虎牙。
余新伟楞了楞,随即又惭愧了。
他又来了,怎么可以意识过剩,真是受不了自己,搞不好国王就是在用跟朋友相处的普通态度对他而已啊。
之前在街上看见男性朋友之间的打闹,不是还很羡慕那样的自然气氛嘛,虽然他的上司兼朋友有点鸡婆又爱探他隐私……但如果能够变成那样的友善关系,好像也很不错。
而且自己这么高壮,国王定不会看上自己,何必往脸上贴金,意识过剩很丢脸。余新伟抓着自己的小指,释怀了点,重新坐回原位,在国王鼓励关怀的眼光下,努力适应男性朋友之间的话题。
“我会、会啊。”
国王了然地喔了声,他知道自己应该要打住了,可是知道归知道,唇又动了起来:“有性幻想对象?”
“定要聊这么深入吗?”连他跟他弟弟都没讲过这话题。余新伟受惊。
“我跟ellen是这样罗。”国王耸耸肩,让余新伟不知怎么的很不是滋味。
这听起来就像是他不如ellen样。余新伟不喜欢输的感觉。
“没、没有那种对象。”咬牙羞耻。
“没有?那你都怎么打出来的?”
余新伟紧抱怀中的kidding犹如抱着救命浮木,整张脸红得不能再红,不想再跟国王缠斗下去,却也不想离友好的情谊远去,两方拉扯之下,他支支吾吾语不成句,连国王看了都有些不忍心继续问下去——才怪。
“walden?”
“用、用手打。”
国王阴沉地缓缓眼:“难道用果汁机打?”
“你真幽默呵呵……”被国王瞪,余新伟收起笑。“我们可以换个话题嘛?”
“no。”国王采狩猎姿势,手撑地,逼近他。“就聊这个。”
隔着只大kidding,国王靠他很近,幸好man气被kidding结界削弱不少,让他还保有理智。
余新伟想老天或许是公平的,平白无故给了他个朋友,却是只性格缺陷的朋友,这是可以理解的。
12.
人生如同款很难玩却又非得玩不可的online game,无论打得艰辛,只要有打,经验值就定会上升,进而升级。
经过连日来的训练,余新伟已经渐渐可以抵御普通型态的国王。
什么是普通型态,简言之就是情绪波动不这么明显的国王,他发现只要国王动怒或进入犹如狮子的狩猎模式时,man气就会特强大。
那种man气就现阶段来说他还无法抵御,不过能够达到到在外头与国王并肩同行还不翘小指,对他来说已是极大的进步。
所以说习惯是件恐怖的事情。
就算发生天大的变故,没有什么是不能习惯的,比如萧总因为常年久坐办公而得了混合痔还是活得很好,比如他得了国王(当然混合痔比国王可怕很):个能力很强的上司,个雍容自信的man,有时是只莫名烦人的地精,个朋友。
过去他因为这样的自己习惯个人,现在他则习惯了国王,甚至开始觉得国王的很鸡婆很烦人,最近也都视为平常了……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种斯德哥尔摩症候群。
只剩呼吸声的昏暗卧室。
躺在床上,余新伟侧头看向乖乖在hollo kidding床铺上睡得安稳的国王,想起刚才被强迫介绍hollo kidding收藏品的年份跟背景故事时、国王那认真倾听还会时不时发问的模样,余新伟忍不住想:
这个人这么烦还不会让人讨厌,大概是种才艺吧。
也是因为国王的烦,让他出了社会六年、长到二十八岁,才知道原来有朋友来住自己家是很开心的事情。
才知道,有人可以分享是这么快乐的事情。
如果国王不要进入激烦模式、不要问些怪问题,其实是可以理解他的好人缘的。
盯着国王的睫毛看了会儿,余新伟才缓缓闭上眼,进入梦乡,与小小的地精牵着手同伐木去。
******
新品牌的前置作业紧锣密鼓进行,作为负责执行整个企划的余新伟来说,不只忙得不可开交,就是心里上也是有些压力的,毕竟这是他初次从头到尾主导个新品企划,而非配合总公司的全球策略,本来就属认真性格的他,求好心切自然不在话下。
相较于余新伟今天在公司内外的进进出出,负责督导与协助执行的国王,上午和余新伟去跟厂商开完会后就没行程了,现在正坐在临时办公室,审视些非即时的文件。
坐在办公桌前的沙发上,膝上放着笔电,金发的中年男人打着回报给总部的信件,手边动作没停,抬头瞄了眼国王:“嘿,心情很好?”
“是吗?”
国王低着头,在份文件的下方签下刚劲的笔迹,看在ellen眼里却觉得他在签乐透。
“看来你跟那位有眼光的“余经理”处得不错。”
国王含笑地抬头看了他眼:“你别去话。”
“话什么,说你来之前就注意过他了?”ellen将信件发送,盖上笔电,暧昧地看着国王。“怎么样,他跟你想的样?难怪你每天都不回饭店。”
“嘿,他不是我的菜,也不是你的。”先解释声,国王想了想,再开口:“当然不样,不,是差满的……”
ellen眉挑,拖了张滑椅坐到国王身前,反着坐,双手跨在椅背上,好奇地问:“差满的?”
“就是……”
国王眼珠缓缓看向看他,拖长语调之后,转移话题。
“总之就是不样,不说这个了,我问你,看过mr. mrs. smith吧?”
从硕士班的同学变成同事,深知国王不想说就是不想说的个性,ellen顺着话题接:“看过啊。”
“记得那张海报长什么样子?”
“嗯……brad pitt和angelina jolie各边?”
点点头,国王往椅背靠。
“那你觉得对着这张海报自慰的人,是不是gay?”
ellen掏掏耳朵。
“……what?”
国王再重复次这离奇的话题,ellen见怪不怪,只当他又看了怪漫画或动画,抱着学术研讨的心情来思考这问题。
“你说,个人对着那张海报自慰?不是对着他们其中人?”
“嗯。”
想起那天余新伟已经被逼问到整个人瘫软在他身下娇喘说:“不是,我真的不知道……”应该不会骗他才是。
ellen皱着眉脸苦思,抠抠下巴,再抓抓金色的脑袋,最后低低的嗯了声。
“这问题真是难倒我了,线索太少,难以判断对方是不是gay……可以看到他自慰的现场实况吗?至少可以捕捉眼神的落点在哪。”
看国王送他记单眼皮独有的锐利斜眼,ellen只好耸耸肩。
“那谁知道。”ellen顿了顿,再说:“这……充其量只能说,那个人自慰的“对象物”是那张海报吧。”
国王头偏,挑挑眉。
“你是说,“海报”本身是他引起性欲的对象?”张纸?
“yes。”越想越有可能,ellen蓝色的眼眸眯起,做出抽烟斗的姿势。“但是区区张海报怎么可能就让人勃起,也就是说,那个人不是在看海报,如果也不是在看pitt或jolie,那就是透过海报,连结起引起性欲的“对象”,中文有句话不是叫做……“古墓吃人”?”
“睹物思人。”国王自动忽略ellen特爱卖弄的烂中文,觉得他说的其实也不无道理。
如果引起性欲的对像不是海报也不是海报里的人,那就有可能是那张海报让余新伟想到什么、或想到谁,而那个“对象”则是余新伟连自己都没有自觉的,而存在于他的潜意识之中。
所以余新伟或许不是在骗他,而是连他自己都没察觉。
喔……如果余新伟有这种对象,是怎么样的人呢?重要的人?
看国王撑首思考的模样,ellen止不住好奇:“是谁啊?”
“报纸上看到的。”国王缓缓地说。
“喔,好怪,有听说过台湾的报纸都喜欢报怪事。”ellen点点头,随即想起什么,又说:“嘿,既然你提到这个,正好我昨天听说公司里有个男人是个sis,大家都在讨论他到底是不是。”配合话语,ellen摇了摇小指。
sis?
国王心里瞬间浮现那间粉红色的大房间,那个翘小指缝纫的男人。
被发现了?
是谁在传?
国王眉皱,心跳些微加速。
他认得这种陌生的感觉,是紧张,慌。
他就知道不能小看公司的八卦,但他明明已经尽量没在公司对余新伟发射什么面气了。
“谁在传的?”声音比平常还低,隐含着听不出是什么的情绪。
“嗯?娃阿灾,你知道在茶水间谈论的秘密向很公开。”
察觉国王身周突降的气温,深谙自保知道的中年男子连人带椅往后噜,以防万。
别看他高国王个头,国王要是认真跟他打,他搞不好还打不到国王几拳。
国王手指点点桌上,脸戒严:“他是不是又怎样?ellen,我认为我们应该要管管底下员工的嘴,以免扰乱纪律。”
ellen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国王:“嘿,你丢搞?要管员工讲闲话不如去管你家蟑螂天生几只,还真的要当国王?连隔壁部门的八卦你也想插手?还是你认识他?”
听到这里,国王才转头看他:“隔壁部门?”
“隔壁部门啊,听说那男人是隔壁部门的。”四海皆兄弟的ellen点点头。
此时刚好回公司的余新伟跟几个同事经过办公室的大玻璃窗,恰巧与国王四目交接。
国王笑着挥挥手,窗外的众同事也开心地跟国王挥手,走得很man的余新伟犹豫下,还是在消失于国王的视线之前,抬手小幅度地挥了挥。
看见余新伟的回礼,国王起身伸伸懒腰,准备走出办公室。
ellen见国王要走,对着他的背影道:“嘿,我还没说完啊,那个……”
国王回头看了他眼。
”s none of my business。”丢下这句话后国王随即消失在门边。
“干,很贱爷。”每次聊天都只聊自己感兴趣的话题,讲完就跑。ellen不爽地在办公室噜来噜去。
13.
天气冷,工作忙,是个应该睡死的夜晚,余新伟却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后还是转过身,对着睡地铺的国王呐呐地开口:
“国王。”
棉被盖到鼻子,只剩下双眼睛露在外的国王转头看他。
“你今天开会干嘛直盯着我看?”
“……有吗?”国王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
“有。”
余新伟想到今天自己坐在会议室里跟上层做进度报告的时候,平常很乖的小指直要翘不翘的,让他还得分心神去压制小指。
小指怎么突然不听话?不,让小指不听话的原因没有几个,果不其然,他转头,就捕捉到国王的视线,从会议桌的另端直射过来。
国王两手交叉撑着下巴,眼神专注锐利,像在研究个事物、像在剖析个真相,那无意识散发出来的man气让余新伟心跳加速,小指越发颤抖起来。
打了几眼pass要国王收回视线,没想到国王却不理他,就这么直盯着他到会议结束。
余新伟来不及跟他算帐就直忙到下班,岂料国王像平常样跟他回家,却比平常沉默,晚餐也吃得若有所思。
怎么今天没有烦人?
这不是他,难道真的中邪?余新伟担心地望着国王。
国王只是看看余新伟,然后移开眼神。
“想事情而已。”
“想什么?”
见国王又沉默,余新伟终于忍不住说:“这真的很不像你。”
低低笑。“那你觉得怎样才像我?”
“就……比较烦点……没事没事!”看见国王瞪过来,余新伟连忙改口:“你今天都没跟我说到什么话,不像平常样,干嘛?吃坏肚子?水土不服?”若是真的这水土也太晚不服。
国王看向余新伟,再越过余新伟的肩头看到墙上贴的海报。
他其实满想问的,再继续追问那海报的事情,但想道什么连结的“对象”,又提不起劲问。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