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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麽穿这样?」
叫自己到他家,不是要拿他亲自挑的女生照片给自己吗?
徐启章傻愣的问话,让叶广白了他一眼。
「拍照啊,明天你就给我拿去给学妹……很怪吗?」
看见徐启章的眼神,原本对自己很有自信的叶广稍微有些动摇。
「不会,很漂亮。」
没有一秒的迟疑,徐启章梦呓似地呢喃。
「就说嘛,好歹我幼稚园的时候也演过白雪公主,等一下再化点妆……」
他就知道人帅扮什麽都帅啦。总之不管「男朋友」还是「女朋友」,徐启章拿出去的只能是他。
听完徐启章的赞美,叶广安了心哼哼两声继续跟丝袜缠斗。
看著叶广认真穿丝袜的侧脸,徐启章心里不知道是什麽感觉,恍惚行进中不小心踢到床脚才让他稍有清醒。
脚趾的疼痛告诉他不是在作梦。
轻轻坐到床上,徐启章开始环视这间房间。
床头的墙上挂著一张有点俗气的结婚照,那应该是叶广的爸妈;大衣柜有几件衣服被翻开,八成是叶广刚刚试穿太小而放弃的衣服……想到他努力跟衣服搏斗的画面就有点想笑。徐启章嘴角微弯。
「唉喔,这丝袜怎麽这麽紧女生竟然穿得这麽开心……」
叶广边念边转过身去背对徐启章,死命将丝袜往上拉,那画面实在有点不雅,好不容易拉到小腹处,却发现这专为女性设计的丝袜完全没留馀地给小小叶与他的蛋兄弟们栖息,放左放右都不对,被挤压在内裤里的小小叶们难过得要命,让叶广狼狈得满头大汗。
从背影看上去,只见他撩起裙襬、在下体那边捞捞捞的不知道在捞些什麽,实在有点……猥亵。
「呃……叶广,要帮你吗?」
徐启章憋著笑意的善意询问听在叶广耳中只觉得刺耳。
「不!不用!」帮什麽啦这怎麽帮!
可恶!怎麽蛋总是跟他过不去!
叶广觉得头顶都快被假发闷出汗来,眼角馀光眯到徐启章伸手过来,越发紧张:「你……你不用帮我,你去那边,去那边帮我收一下衣服啦。」叶广一只手胡乱挥著,把徐启章赶到衣柜那边之後,才又专心为小小叶们寻找栖身之地。
将衣服折好放进衣柜下的抽屉,徐启章发现一本淡黄色的相簿,好奇地转头问叶广:「这可以看吗?」
「哪个?」
决定放弃那要命的丝袜善待小小叶一家子,将丝袜一丢,叶广坐到徐启章旁边,长长的发丝撩过,光滑的肩头靠得很近,那像是诱发狼人变身的光泽,让徐启章瞬间晃神。
「这本喔?」叶广完全没自觉,专注地思考相本的来历。
应该是他小时候的照片?
好像很久没去怀念过往了。
叶广将那本相簿拿起来,随即惊吓地发现相簿下面压著的竟然是一些有著火辣封面的书籍。手的动作反应比脑筋快,叶广瞬间将抽屉推上,满脸冷汗不敢看他的脸。
大人的房间就是如此冒险,你永远不知道哪里会有什麽不该看的东西。
「啊……哈哈。」叶广尴尬地将一边的长发塞耳後,对徐启章甜甜一笑试图缓和气氛,完全没发现自己的一举一动全都在挑拨著狼人的极限。
「叶广……」徐启章的眼神暗了暗,上半身凑近叶广,一脸迷蒙。
每当徐启章用这种表情叫他的名字,下一秒一定就是他被压倒在某个地方,简单来说,是发情的脸。
意识到这点,叶广暗暗抽气惊觉不妙,连忙举起手来阻止徐启章的进攻。
总不能照片没拍到他这一身行头就弄乱了吧!
「等等、等等,你看,你看这张,这张!」
当机立断,叶广拿起相本迅速翻开第一页,挡在他跟徐启章的中间。
那是个又黑又乾瘪、丑不拉机的婴儿大头照,要不是有张蓝色的资料卡上写著「叶广」二字,不然根本无法将他跟眼前「亭亭玉立」的少年相比。
尽管如此,徐启章还是被吸去了注意力,因为那是叶广的过去,他没有看过的他。
将相本摊开放在地上,他们一起看著那边边有些泛旧的从前。
从照片里看得出来,男孩受到很好的照顾与关爱,有的戴著大人的墨镜、有的戴著帽子、有的跟布偶合照、有的露小鸟在洗澡,而不管男孩是哭是笑,那偏黄色调的照片呈现出来的,满满都是幸福的气息。
看著一张因为打哈欠而变得像个外星人的婴儿,徐启章笑了开来,笑得比以往柔和许多。
「你小时候竟然长这样啊。」
他的语气就像是个年轻的慈祥父亲,话里满是对孩子的溺爱。
<待续>
精英的逆袭(下)限
「全世界的婴儿刚生出来都长这样好不好。」
以为他在笑他的黑丑模样,叶广没好气地翻到下一页,从这页开始,丑丑的外星人全都被一个精致的小男婴所取代。
「你看,可爱吧。」叶广得意地指著照片上的自己。
「嗯,很可爱,跟现在一样。」
徐启章认真地看著照片并且认真地下评论,反倒是叶广听了讷讷地红了耳朵,摸摸脖子开始跟徐启章述说那些照片的故事。
一些他没有记忆、却知道的故事。
那些已封存的时光完整地被保留下来,让现在看的人也能够再次经历那些回忆。
「好怀念喔,这张是我们家一起去阳明山花季时拍的,那时候玛丽亚还没有来我们家,他们的工作也还没有这麽忙……」
叶广的食指滑过画面上的叶爸叶妈,他们抱著一个小男孩,一家人在花田里笑得灿烂。
这样的光景,好像很久不见了,也或许以後不会再见了吧。
「最近的花好像都没这麽漂亮了。」
叶广像是自言自语般地说著,也或许是他已经很少停下脚步,去注意周围的景色,他总是马不停蹄地被催促长大。
画面里璀璨的花花绿绿,虽然他不记得那时候的事情,但是隐约还有著对於花海的印象,一种纯然的感动。
或许那是因为一手牵著妈妈、一手牵著爸爸,花才特别美丽。
叶广扭了扭鼻头,鼻子酸酸的,抚摸照片的手忽然被另一只手叠上,他抬头看向徐启章,然後额头的发被拨开,他在他的额头落下一吻。
「我也可以带你去看漂亮的花。」
徐启章将他的手放到嘴边亲吻,很轻很轻,让人感觉很珍惜,很珍惜。
所以让人安心,却也更害怕失去。
「徐启章……你知道吗,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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