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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亦珩说完又把头低下了,他此刻心里忐忑不安,他在等一个回答。
    叶景时蜻蜓点水般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把他抱紧了点
    “傻瓜,你就算不是omega,我也会爱你。”
    白亦珩悬在半空的心落了地,他等到了他最想要的回答,这次他不再是望着他的背影,他可以与他并肩而行。
    他的头发一下一下的蹭着叶景时的肩膀,声音甜甜的:
    “小时哥哥我好喜欢你啊,你是我青春全部的意义,哦不,不止是青春,还有我一整个未来,我整个人都是你的!”
    ˉ
    叶芯双手抱胸,用一副意味深长的眼神打量着这俩。
    这可真行,这速度丝毫不亚于他大侄子那会,还同样的秀起来目中无人。
    给小崽买完早餐回来的白泽安又再次目睹了这一幕,现在还是在检测中心,他忍!
    白泽安最担心的事情最终还是发生了,白亦珩分化成了omega,他养的小白菜注定要被拱。
    算了,肥水不流外人田拱就拱吧,给别人家的猪崽拱还不如让好兄弟家的猪崽拱。
    但让白泽安无法忍受的事情是,某个周末白亦珩回家的时候身上有alpha的临时标记。
    “你这个怎么回事?叶景时那个小兔崽子给你临时标记了?你让他给咬了?你现在才多大啊?我找宁行止算账去。”
    白泽安说着就挽起了衣袖,虽然他不一定打的过,但这必须得说道说道。
    白亦珩很淡定很冷静的说话的时候还有些炫耀的成分在:
    “对啊,他不太愿意,我把他堵在楼梯间,他不咬我就不让他走,我厉害吧?”
    白泽安如同在大晴天走在路上被雷劈了一道,生命值被杀到只剩下最后一滴,留下一句遗言:
    “你...说什么?你...你让他咬...的?不咬还....不让走?”
    事实上白亦珩真是这么干的,他虽然听话乖巧,但还是有一点夏崎的暴躁基因在身上的。
    为此大学的讨论墙那还爆了一条热帖,标题是
    《震惊!我们院第一跟第二打起来了!第二给第一堵楼梯间![附图]》
    叶景时比较成熟稳重,他不会撒娇卖乖,话也不多,被惹急了他是真的会毫不留情的一口咬上去。
    白亦珩像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饿狼一样。
    最后叶景时把他咬哭了,白亦珩一边擦眼泪一边忍着不哭出声。
    他自己惹的火,再大也得让它烧完。
    –
    在某栋大厦的办公室里,叶成帷正坐在转椅上认真办公。
    他的思绪老是被某个过分至极的enigma给撩乱。
    叶成帷踢了踢宁行止从对面伸过来的在他腿上乱蹭的脚:
    “别蹭了,在蹭揍你啊,你就不能安分一点吗?听话啊”
    宁行止老实本分的收回脚:“为什么要揍我?”
    叶成帷签完合同看完条约后,伸了伸懒腰“你这样打扰我,我还怎么专心工作赚钱养你?”
    宁行止从叶成帷的抽屉里翻出来他写日记的小本子:
    “哥哥,我很难养吗?你不想让我陪你吗?”
    叶成帷把桌子上文件夹理好,一回头就看见宁行止在翻他的记仇小日记
    “我是想让你老实本分的陪....你从哪拿的?还我!”
    宁行止早已经将那本小日记看完了,指了指他打开的抽屉笑着说:“这里啊”
    ——三月五号,晴,我在沙发上等了宁行止那个混蛋两个小时,睡着的时候脚压麻了!都怪宁行止!就算他抱我去睡觉也不原谅。
    ——四月八号,阴,今天跟客户喝醉了,宁行止混蛋不背我回家,还教训了我一顿,给我弄的都是印子!还咬我p股!生气??(◣д◢)??
    ——四月九号,晴,宁行止跟叶景时把乐高拆的满地板都是,我让他们俩都滚去睡猫窝,结果他比叶景时还会撒娇,实在可恶。我让他滚回床上睡了。
    ——五月一号,小雨,太过分了,他给我嘬的一脖子小红点,公司的人都盯着我看,下次我也要给他弄一堆出来!
    ——五月三号,烦人,想把宁行止二十四小时栓在身边,要是有魔法就好了给他变小塞口袋里,注:我这不是粘人!我是担心他粘我!谁让我比较善解人意呢
    ...............
    叶成帷想去抢回那本日记,他时刻带着就是怕被发现,也想随时随地记录下宁行止的恶劣行为。
    他又要社死一次了。
    “谁让你看的啊啊啊啊啊,我现在就掐死你,你给不给我?我去跳河了啊,让你当小寡妇!”
    宁行止把日记还给炸毛的小狮子,顺带揉了揉小狮子的脑袋:
    “我已经看完了怎么办?我不会嘲笑你的,别让我当小寡妇,没你我不行的”
    叶成帷心如死灰趴在一旁的沙发上把脸埋沙发里,他的每一次重大的社死事件都与宁行止有关。
    “算了,反正记录的都是你的恶劣行为!”
    宁行止憋着笑,蹲在他沙发前面,双手像狗爪爪一样放在沙发上,把脑袋凑到叶成帷旁边笑着问他:
    “你写了整整五十页,我的恶劣事迹有那么多吗?”
    叶成帷挑眉冷哼一声,故意说道:“五十页都写不完,你太不乖了宁行止”
    宁行止嘴角的弧度渐深,语气暧昧道:
    “我要是不乖,你现在就不能在这说我了,刚刚也不会只拿脚蹭你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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