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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性事结束,已经是凌晨一点多,陈最担心顾声笙明天太困,没敢再闹,将人小心放在进床里,盖上薄被。
    接着,他将被自己扔到池边的女孩子的睡裙捡起来,湿漉漉的一团让陈最不由自主地笑了笑,在盥洗室里简单清洗一遍后,装进酒店送洗的专用袋,给前台打了电话要清洗,并且七点前要送来。
    做完之后,他才回到床上,将温暖柔软的女孩子抱进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山里夜里清静,两人一夜无梦,第二天倒是同时被鸟雀的叽喳声闹得半醒。
    “唔——”
    顾声笙抬手揉了揉眼,打了哈欠,浸着水汽的目光里满是浓浓的倦意。
    眼前的光线不亮,直觉告诉她还有足够的时间再睡一觉,于是眯着眼照着本能摸到陈最的腰,光溜溜带点弹性的肤感让她下意识多揉了揉,揽住后,贴着他的胸膛继续闭上眼睛。
    不一会儿,便又睡着了。
    沉却如徐徐微风的呼吸恰好地拂过陈最的乳头,酥痒绵绵密密,连带着下面的鸡巴一道,彻底硬了起来。
    他是彻底清醒了。
    顾声笙觉得自己翻了个身。
    抱着陈最虽然很舒服,但是他身上好热,在这种早秋,秋老虎刚过不久的时候,一起盖一床被子抱在一起睡,偶尔甚至还会出点汗。
    毕竟,这种温度也不像夏天,可以开一整晚的空调。
    可她觉得自己松开了那一团火,却还是热,从骨子里发出来的,热得她浑身发软,四肢都有些无力。
    “嗯……”
    忍不住伸手到凉爽的地方,却如饮鸩止渴,一点也没有凉爽到,反而从下至上的,越来越热。
    还有些轻飘飘,像泡在温泉里。
    哦,也不全是——
    懵懂间,她总觉得好像下面一点忽然感到一阵凉,只是太局限,凉过之后反而升起更多更多的燥热。
    顾声笙下意识地追逐那种凉爽,朝下坐了坐,觉得顶到了什么,有些刺刺的戳在腿间,然后又被更火热的东西包裹住。
    “啊哈……嗯……”
    她忽然浑身发起抖来,灭顶的快感让她一下睁开了眼睛,眼神却仍旧朦胧着,失禁般喷着水的私处让她脑袋几乎懵掉,呼吸紊乱又急促,慢慢聚焦的眼神无意识地低了些看过去,还没有瞧轻,身上便一沉。
    陈最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两人都有些细汗的身体贴着,有些腻,但这个时候谁都不觉得热,顾声笙顺势圈住他的脖子,本能地仰头迎接他的吻。
    吻里带着她的潮气,陈最轻柔却强势地尽数舔给她,而后撬开她的齿关,带她品尝更多。
    粗硬的鸡巴一直戳在她的穴口上,汩汩涌出的蜜液才真的像是温泉水,淋得鸡巴又麻又养,忍不住一下又一下地浅浅顶弄,在她高潮结束的时候,一下顶到了底。
    “嗯……”
    “啊……”
    两人都舒服地轻哼起来,陈最几乎没有停留,插进去之后,便开始慢慢挺动起劲腰,干起她来。
    饱满的花唇泛着鲜艳的殷红,被鸡巴挤得服服帖帖,撑圆的穴口渐渐渗出些许白色的浆液,精囊每一次重重拍下,都会从床上她积出的小水洼里经过,在不算特别密集却十分有力的肉体怕拍打声中加入水的痕迹。
    啪滋啪滋——
    隔着被子,让这一连串的淫靡声音变得沉闷。
    丰盈的肥奶在他的胸膛下一涌一涌的摇晃着,陈最亲吻着她的颈,女孩子甜腻的声音就在他耳边,听得他只好一下深过一下的操着她贪吃的骚逼,才能稍微释放身体里源源不断的欲望。
    女孩子得了趣,这样半吊子的温柔操弄让花穴里痒得她心慌慌,忍不住夹了他,逼里层层迭迭地肉褶贪婪地抚摸吮吸着每一寸鸡巴,仿佛千万张灵活的小嘴在含他,让陈最不得不肏快了点,才好冲破女孩子的围追堵截。
    顾声笙被他撞出了清脆破碎的短促呻吟,腿张得很开,伸到了被子外。
    陈最干脆握住顾声笙的一只脚,从膝弯寸寸抚摸到脚踝,一路都是湿滑的汗。
    她的身体太柔软,很轻易的,就让陈最将她的腿抬起来扣在她的身侧,小腿朝一旁打开,杯子外的凉气让她感到一阵冰。
    骤然地冷意让她猛地夹了他一下,陈最正好抽出,紧窄的小逼嘬着鸡巴不放,他停下动作缓了缓,差点被她夹射。
    缓过来的陈最又顶了回去,硕大的龟头几乎将两片烂软的阴唇也一起挤进小逼里。
    陈最用鼻尖碰着她的鼻尖,声音沙哑地和她打招呼:“……早上好,声宝。”
    “嗯……老公……”顾声笙喘着气,被陈最肏得说不出连贯的话,“啊啊啊…嗯啊…嗯……你——嗯一大早就来……嗯啊……”
    陈最忽然加快了速度,撞得顾声笙猛地一颤,钻心的快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后仰起头,沉沉呼出一口气。
    “乖宝贝……声宝……”陈最的声音里是对她的痴迷,吻着她的脖子,一遍遍舔舐她的锁骨,“跟老公说早安。”
    顾声笙舒服得快哭了:“呜嗯……嗯嗯嗯……”
    就是不说给他听。
    陈最也不恼,只是笑着稍微抬起上身,低头张口,含住了乱跳的乳珠。
    长舌卷着女孩子小小的乳尖嘬吸,像吃奶一样,嗦得两边乳粒都硬得像小石子。
    酥麻让顾声笙头晕脑胀,逼里被陈最干得又酥又麻,痒意跟着脊柱一节一节地攀升,龟头沉沉撞着宫口处越来越酸胀的点——
    高潮来得轻易又剧烈。
    “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
    陈最被她胡乱收缩着的小穴夹得紧紧蹙着眉,鸡巴进出得艰难,他只好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沉,大脑皮层不断释放着愉悦酥麻的快感信号,他肏逼的频次也渐渐失去了稳定。
    男生的大腿枕在女孩子柔软的屁股下,沉沉一挺,汗湿的滑腻差点让他顶歪。
    陈最将女孩子死死地压在身下,大掌捧着她的臀瓣将逼对着自己敞开,直上直下地肏了好多下,搭在他身上的薄被早就滑落下他的窄腰,腰侧肌肉时张时舒,暴露了他干得有多快、有多狠。
    顾声笙无助地张着唇,望着房间黑色大理石吊的天花板,上面清晰地印着两人的身影——
    她好淫荡啊。
    在陈最的身下,心甘情愿地张开成一字马让他干。
    “呜——陈最——”
    顾声笙目不转睛地盯着上方,他正低头吃着一边奶子,另一只则从他的肩头露出,甩得又骚又漂亮。
    “声宝……声笙……”陈最握住她的手腕,让她抬手圈着自己,又说了一次,“跟我说早安。”
    他操干地越来越快,上面的倒影里,她能看到自己的腿被带得晃得多厉害。
    “声宝。”
    他还在催她。
    鸡巴干得越来越急切,每一下都几乎能顶开她的宫口,他连精囊也想一起挤进女孩子窄小的逼里,呼吸紊乱又急促,精关在即将崩溃的时候,陈最浑身上下都布满了疯狂的快感。
    “哈啊……”顾声笙被一下深顶又肏到了高潮,蜜液不受她控制地亲倾泄而出,声音都在抖,“早安……嗯啊啊啊……早安老公……”
    陈最吻住了她的唇。
    精囊沉沉地拍着她被干肿的逼,交合处糊满的白浆被潮吹的淫水冲散一些,而后陈最猛地停在最深处,精关溃败,低吼着全射给了她。
    即便是高潮结束之后,顾声笙都还有些条件反射地颤抖着。
    陈最抱着她吻了好一会儿,轻轻抚慰着阴蒂,替她舒缓着早晨太过激烈的情潮。
    “我的声宝好乖。”陈最舍不得放开她的唇,“老公再亲会儿。”
    外面天光大亮,还有一个小时就到十点了。
    两人清理结束,酒店也将两人的衣服送了过来,陈最将外套拿给她披着,原本想着自己送她下楼,但等他从浴室出来,女孩子已经跑得没影了。
    “真是会踩点。”章敏意味深长地看着顾声笙在镜子前,疯狂用遮瑕盖着被陈最弄出来的痕迹,指了指桌边,“我替你带了早餐,都很清淡。”
    “……谢谢章敏姐。”顾声笙头也不敢回,章敏和宁柠给她的感觉很不一样,被她这样看着,总有一种被长辈抓包的错觉,“我待会儿带过去吃。”
    “那我先去占座。”章敏笑了笑,直到她脸薄,“越姐让酒店还安排了甜点,记得不要吃太饱。”
    顾声笙点了点头,说自己知道了。
    门一关上,她才松了口气。
    摸出刚才震了好几下的手机,才看到陈最发来的消息。
    【嘬嘬】:中午有教授安排的饭局,我先回去了。
    【嘬嘬】:晚上想吃什么?
    【嘬嘬】:哦,也不能随便吃,射了太多在里面,小可怜也肿了,宝贝,喝粥好不好?
    刚看了前两句还有点失落的顾声笙瞬间恢复的精神气。
    【某人】:[猫咪拜拜.jpg]
    陈最看着手机,忍不住笑出了声。
    周越的小灶结束之后,一行人一起吃过午饭,又休息了一会儿,便去前台办理了退房,上了来时的大巴车返程了。
    两个小时有些漫长。
    她在车上睡了两觉,又开了二十多分钟才回到学校。
    不过回家时没能搭上周越的车,她显然跟季暄和还有别的安排,顾声笙也没让陈最来接,自己打了车。
    她原本以为陈最还在医院的,没想到回家之后,他已经在了。
    只是,正摆弄着餐桌上那一大束红玫瑰的陈最显然也没有想到她这个时候回来,手里的盒子还来不及藏,便落在了女孩子的眼中。
    一闪而过的璀璨让顾声笙心跳漏了一拍。
    “……那是什么?”顾声笙问,伸手就要去碰,“嘬嘬——”
    陈最有些无奈。
    “不是说四点才准备回来?”陈最将戒指从丝绒盒子里拿出来,四爪戒托里抓着的冰糖钻闪着光,素银戒圈,留在盒子里的另外那只素戒恰好能扣成莫比乌斯环,“没有铺垫,吓到了吗?”
    顾声笙摇了摇头,将手伸给他:“……只是觉得好早哦,我以为……”
    她以为怎么也要大学毕业呢。
    “什么时候买的?”
    “很久了,从毕业旅行回来之后。”陈最将戒指推倒她的指根,垂眸看了很久,而后才转过脸深深呼吸,说,“……我怕你觉得我在逼你,声笙,如果不愿意,可以拒绝的。”
    只要最后是他,中途被拒绝几次他都不在意。
    谁都会有一个接受的过程。
    陈最从来没有想过在这个时候求婚会很顺利。
    可顾声笙只是拿过盒子里剩下那只,然后,替他戴上。
    “你知道吗,前段时间,有人明明知道我是你的女朋友,却还是会和别人当谈资一样,讨论有没有可能把你撬走。”顾声笙抬起眼,清透的眸子认真的看着他,“这样不好吗,你心甘情愿地被我拴住了,所有人都知道你只属于我。”
    “而我也同样如此。”顾声笙踮起脚吻他,“必须官宣哦。”
    陈最顿了顿,而后揽着她的腰,将吻加深。
    几个小时候,陈最勾住女孩子懒洋洋放在枕头边的手,小指扣着小指,戒指相对,拍了照片。
    更新了朋友圈的背景和置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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