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粗暴的兄长。
没有任何前戏,便直接被他的肉刃贯穿。下身在剧痛後湿润,我知道那是血。
双手被铐在床头,头发被拉扯,伴随着他低沉的喘息,兄长的肉块一次次击打着我的臀部——啪、啪、啪、啪、啪。
空气中飘散着情慾的甜腻酸味与血腥味。他的阴茎,暖热得令人作呕,进出着我的阴道。
又一次,重重地插入,那感觉顺着子宫到了胃袋,再沿着食道到达我的喉、我的口、我的脑——一阵晕眩,我吐了出来,只有胃酸。
那刺鼻的味道,使我又呕了一次。
他的动作没有休止,反而越插越快。那声音在背後嗤笑着我。
「丹胭,我刚刚发现,你呕吐的时候,你的阴道,会紧紧地夹住我呢。」
身体因他的力道趴卧在床上,仅剩臀部被他抓起。头紧挨着自己的胃液,那味道使我极度不适。我知道他并非无所察觉。他仅是,享受着我的不适。
「丹书,你这个……狗娘养的……人渣!」我紧咬着牙,从齿缝中并出脏话。
头皮立刻被他扯上,我惨叫出声。他扳转我的头,令我望见那俊美而恶毒的脸庞——点漆般的眼眸,映出我的狼狈;鲜血般嫣红的薄唇,微勾着,嘲笑我的无力;白皙的脸上那细密的汗,是他正插弄着我的证明。那左眼角的泪痣,我曾经多麽喜爱,而今却如此憎恶。
他开口,嗓音如蜜,低沉中带些危险:「你别忘了,我和你,可是同一个狗娘养的。」他咧开残忍的笑,那锐利的眼眸中,是明目张胆的兽性与狠戾:「喊一声哥哥,试试。」
我狠狠盯着他的脸,接着,朝他脸上呸了口口水。
丹书只是愉悦地勾起了唇角,却在刹那间,使我全身战栗。
他开口,轻柔的语调。
「看来,我不必手下留情呢。」
「什……」
他粗暴地将我翻过来,紧紧按住我,从正面,狠狠地贯入,用他的阴茎,一次一次,捣开小穴中的伤口,或者撕裂出新的。
「好……痛!」我哭叫出声:「不要——!」
紧闭着眼,那肉体的撞击、捣弄着血液的阴茎、解不开的手铐、兄长带着兴奋的喘息,构成一场噩梦。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我挣扎着,想移开自己的腰,却被死死扣住,逃不开他身下精准的凌虐。
「不要……不要这样……痛……」
脸上,灼热的液体自眼中溢出。他的动作越来越重,而我的声音随着意识渐弱。总觉得,很昏,很热。而那沙哑的,柔软的,恶毒的,带着沉迷的嗓音,在我脑中开了孔,刺了进来,明确而清晰,令我只能遵从。
「你知道怎麽求饶的,妹妹。」
眼前模糊一片。
我听见自己求饶的声音。
「对不起……」
他仍然插着我,那疼痛没有停止。而我知道他正笑着——因为我正哭着。
「对不起,什麽?」
他引导着、诱哄着我说出他要的答案。
「对、对不起……」我啜泣着,投降:「哥……哥哥。」
那在我阴道中的肆虐的巨物,听见我的答覆後,突然涨大。
我尖叫,而我的兄长则深深地将阴茎插入我的最深处,将他背德的精液射入我混着血液与蜜液的子宫。
……终於,结束了。
我昏了过去。
朦胧中,有只手轻抚着我的头,眼泪被舔舐,唇边被喂了颗苦涩之物。
真他妈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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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这里是小葛。
本来想写零异,但发现自己不太会拿捏尺度,只好乖乖的剧情向了(?